菲律宾这边的政坛最近闹得鸡飞狗跳,一场防洪工程的腐败案子像炸弹一样爆开,直接把马科斯总统推到风口浪尖上。事情从今年九月初开始发酵,本来是些基础设施项目出问题,结果牵扯出上百亿比索的资金去向不明,承包商和官员层层勾结,工程质量烂得不成样。民众一看,这不是钱白扔水里吗,尤其还连着最近的洪灾,死了不少人,损失更大。马科斯政府前期推的这些项目,本意是改善民生,结果成了笑话,大家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。
九月八号,参议长埃斯库德罗因为卷入腐败指控被罢免,这事儿像导火索,国会里头乱成一锅粥。紧接着,九月十五号,马科斯在记者会上公开表态,说自己要是普通老百姓,也会去街头抗议。他承认项目里有猫腻,承诺要追责。这话一出,民众觉得有点诚意,但也有人说这是缓兵之计。第二天,九月十六号,总统府宣布马科斯取消联合国大会行程,理由是专注国内调查。外界一看,这分明是危机升级了,军方还直接进入高度戒备,取消所有休假,传闻有退役将领和团体想拉现役军官撤支持。国防部长赵多洛和参谋总长布劳纳赶紧发联合声明,强调维护宪法和团结。军方这步棋走得稳,堵住了不少小动作。
展开剩余78%腐败案的核心是防洪工程,全国九千多个项目里头,大部分都有问题。资金挪用、假发票、劣质材料,承包商拿了钱不干活,官员收了回扣睁眼闭眼。九月十七号,众议院议长罗穆亚尔德斯,也就是马科斯的表弟,直接辞职,说是为了配合调查。新议长福斯蒂诺·李上台,这已经是高层第二次因腐败下台。调查委员会数据显示,至少五十多名政客和官员牵扯其中,有人涉嫌赌博回扣,有人直接从项目里抽成。民众算了笔账,这些钱够建多少学校医院,够救多少洪灾受害者,结果全进了私人口袋。
杜特尔特家族这时候没闲着。九月十五号,达沃市长塞巴斯蒂安·杜特尔特向监察办公室递交申诉,指控内政部、国防部、司法部官员和警方协助非法拘留他爸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,还把他引渡到国际刑事法院。申诉里头强调,ICC从二零一九年起就对菲律宾没管辖权了,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。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前阵子被ICC以反人类罪起诉,涉及禁毒战期间的数千起额外司法处决。支持者们把矛头指向马科斯,说这是政治报复。塞巴斯蒂安的动作精准,抓住了时机,给马科斯政府添堵。家族其他成员也发声,副总统莎拉·杜特尔特九月二十九号直指马科斯政府是腐败和滥权的代表,还爆料罗穆亚尔德斯卷入赌博回扣。这话一放,政坛裂痕拉得更大。
南海那边也添乱。九月十六号,菲律宾十多艘公务船闯黄岩岛,中国海警用喊话、水炮回应,菲船被喷得狼狈。发言人甘羽说责任全在菲方。这事儿本就敏感,现在国内乱套,外交压力更大。马科斯前期加强南海巡逻,惹恼了中国,现在腐败案一出,国际形象受损,美国那边关税谈判也卡壳。海关警告,如果对美国汽车、药品、大豆零关税,菲律宾一年少收两百七十亿到三百亿比索。出口面临十九 percent关税,农业就业受冲击,谈判桌上寸步难行。
九月二十一号是高潮,大规模抗议在马尼拉拉萨尔公园爆发,数万人涌上街头,还有其他城市响应。冲突中逮捕了两百多人,警察用盾牌挡,示威者扔水瓶。抗议针对腐败,但没直接喊马科斯下台,大家要的是追责。名人、明星上台演讲,骂政客贪婪。马科斯九月十一号刚成立独立基础设施调查委员会,承诺追究到底,但民众不买账,说光说不练。委员会决定不直播听证会,避免政治干扰,先建案子再行动。执行主任霍萨卡说,这是为了透明,但也有人批评藏着掖着。
政变谣言四起。九月二十一号抗议前后,有传闻某个基督教团体想借机拉五百万人上街,冲马拉卡南宫,然后军方撤支持,推莎拉·杜特尔特上位。结果军方顶住压力,没答应,还建议三十人军民联合政府,但天主教高层警告神职人员别掺和。国防作家曼努埃尔·莫加托爆料,这计划泡汤了,军方忠于马科斯。总统府否认一切,通讯部长卡斯特洛说抗议正常,马科斯不担心。军方像守塔的哨兵,保持中立,稳定局势。
杜特尔特阵营借机反击。莎拉·杜特尔特说马科斯政府不稳,承诺失败,腐败成常态。她还提在线赌博和洪控项目双重问题。支持者觉得这是翻身机会,前总统府官员说有人花钱拉人反对马科斯。政治分析师罗纳德·拉马斯指出,策划者找兵变借口。马科斯阵营反击,说杜特尔特家族也脱不了干系,禁毒战留下的烂摊子现在还纠缠。ICC起诉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,罪名是反人类罪,涉及六千多起处决,支持者骂马科斯出卖人给国际法庭。
经济层面更糟。洪灾后,基础设施瘫痪,税收损失巨大。学者担心财政整顿受阻,农业工人失业。海关报告显示,零关税谈判拖着,菲律宾出口竞争力弱。马科斯前期推的基建法案,现在成笑柄,国会大厅表决时举手多,实际执行烂。杜特尔特时代留下的债务高企,现在加剧危机。民众街头喊的口号简单:钱去哪了,谁偷的。
调查推进中,蓝丝带委员会介入,证人出庭,资金路径图绘出来。罗穆亚尔德斯配合调查,律师陪同。莎拉·杜特尔特的信息战继续,爆料罗穆亚尔德斯赌博回扣,媒体跟进。马科斯保持低调,专注国内,取消国际行程。军方九月三十号重申中立,像守望者一样稳住局面。抗议余波还在,公园清理垃圾,媒体滚动报道数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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